 
            
        但叶含铃的话就是天降巨锤,一字一句把萧贺年锤死不说,还准备了物证将萧贺年锤到地心。
葛闲问道: “叶生白,叶姓,不是泽州常见的姓氏,观阁下的面相,应该是北疆那边的吧。再就是阁下虽然是铃医,铃医救死扶伤不假,但敢自称含铃的,如今世上只有一个北疆含铃仙。都说他妙手仁医,神龙见首不见尾……”
葛闲神色一喜道: “你是含铃仙。”
叶含铃但笑不语,他的注意力全在萧贺年那里,尤其是那罐眼球在他手中,仿佛是什么值得观赏的珍宝一般,像是无意,又像是故意的,他在把那罐眼球呈上堂的时候,忽然失手将罐子摔到地上。
萧贺年的脸色几乎是瞬间血色褪尽,但他的身体纹丝未动,只剩下眼珠轻轻转动,视线四处漂泊,才若有似无地落到琉璃罐子上,像是怕被人窥见什么秘密一样,但也是这一眼,自开堂公审以来一直都面无表情的他,忽然流露出痛苦的神色。
我只顾着看萧贺年的脸,并没能看清他的视线落脚点,是罐子跌碎了?是眼球滚